1、外景 公路 日
公路上,一辆小丑摸样的车掉着眼珠,凹着脸。另一辆旧车变了脸型。瘸两前腿,趴着喘气。两车车门同时打开。
两男子下车。
张凯戴太阳镜,手提着酒瓶。
阿华抄手。两人朝对方走。
张凯指向阿华,收回手指,捏成拳头。
张凯:有种私下解决!一万!
阿华将手握成拳头,又改成OK手势。
阿华:随时奉陪!毛都不毛!
阿华转身钻进小丑车。
张凯没追上。
阿华开车扬长而去。
2、内景 修理厂 日
张凯的旧车在被修理。
阿华开破损的小丑车进入修理厂。
张凯提着酒进修理厂。
大门旁跑进一胖一瘦两男,两男推开走在路中的张凯,前跑。
阿华下车,看见追到的两男。
瘦脸鼓眼的抱臂男在空旷的停车场上直视阿华。腰短腿粗的胖型男锁住阿华身后空间。
张凯提着酒边走边启。张凯将瓶盖拿在手上,喝一口,看清与阿华对峙的两人。
张开大量四周,盖酒瓶,后退、立定,抱手臂瞧着三人。
胖型男:看什么看找死滚蛋!
张凯扭脖子,觑眼,朝胖型男举酒。
张凯:赢了,喝酒。
阿华盯张凯撇嘴。张凯脸转向修车间看被修的车,朝阿华得意一笑。
张凯:瞧,那玩意也在被修理。
阿华狠狠瞪张凯。
瘦脸男扭头看张凯一眼,又转向阿华。
瘦脸男:做好事就得先想好下场。吃拳头还是跟咱走
胖型男前劈,阿华前冲,胖型男慢一拍。
阿华逼近瘦脸男,踢瘦脸男下颚,瘦脸男后退。
阿华踢向胖型男,胖型男躲开阿华脚踢。
阿华踢向瘦脸男,瘦脸男翻身落地。
张凯在拍手。
张凯在喝酒看热闹。
胖型男朝张凯酒瓶踢。
张凯后退,盖上瓶盖。
瘦脸男出拳朝阿华猛砸。
阿华前仆后踢,瘦脸男出肘找重砸阿华腿和背。阿华被瘦脸男砸倒在地上。
张凯旋出酒瓶,酒瓶朝胖型男脸飞。
胖型男用手臂抵挡,酒瓶反弹回来。
酒瓶再次旋出,朝瘦脸男脑门飞。
瘦脸男放开阿华,躲开酒瓶,盯着胖型男朝张凯奔去。
酒瓶落在远处修车间废弃车的沙发座上。
阿华站直,胖型男站在他跟前。胖型男勾手,原地小跳,展示拳头。
阿华盯着胖型男两眼冒光。
张凯一拳击中瘦脸男,又两拳击中瘦脸男的鼻梁和小腹。
瘦脸男和张凯对视。
瘦脸男踢中张凯,瘦脸男一拳击中张凯左脸,又一拳击中张凯鼻梁。
阿华一膝盖顶住胖型男小腹,双手夹打胖型男两耳。
胖型男手肘重砸阿华受伤的腿。
阿华拳击胖型男鼻子。胖型男鼻子冒血,胖型男一脚踢中阿华右脸。
张凯将瘦脸男压倒在地,张凯用手肘直杵瘦脸男的肋骨和腰。
瘦脸男鼻嘴冒血,张凯将瘦脸男左手卸下,瘦脸男趴着,不动。
阿华被胖男子压住。
张凯提着酒站在胖型男跟前。
胖型男回身看瘦脸男,胖型男跳开。
张凯一脚蹬向胖型男胸膛。胖型男像肥肉片子梭着地滑向老远。
阿华趴在地上,抬头看张凯和张凯手中的酒。
张凯蹲下,朝阿华一指,手指又收回成拳头。
张凯:一毛不毛
阿华:有本事来啊——!
阿华用手杵地,试着爬起。张凯抓起阿华,拖着朝车走。
张凯把阿华塞进车。
3、内景 车 日
张凯鼻青脸肿的盯着阿华,阿华把鼻青脸肿的头扭向一边。
张凯:刚好,这是修理厂。
阿华:没钱,真没钱。
张凯:打架费。
阿华:没有……真没有,最多只有钱请你喝酒。
张凯眼珠子缩小,眼光变亮。张凯将手中酒朝阿华头上淋了一半。
张凯:那你为何还撞我车!
阿华:那酒提醒我你在醉酒驾车。也没把你撞出个好歹来,连酒瓶都完好无损。
阿华沉默片刻。
阿华:十年前一个酒鬼把我爸妈给撞没了。
张凯将脸转向一边。
张凯在开车,张凯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拿一瓶未启封的酒抵着嘴。手机在副座上显示着两个字的短信:离婚。
张凯:我是想喝酒,但真没喝。
阿华:昨日之事不可留。有酒,大哥,现在可以喝了。还剩半瓶,给你也抹些,消肿。
阿华倒酒在手心上,朝张凯脸上淤青的地方抹。
阿华:大哥你开那古董车,也不差钱吧为你安全,咱车也撞坏了,咱各付四千。
张凯(嗯)点头,张凯轮眼开阿华。
张凯:好——你个死小子!
张凯夺过酒,一口气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