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外 街道-日
微波泛起的湖面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金黄的光。湖边的小亭子里,坐着几个悠闲的人。
湖边的干黄的草坪上偶有一两片落叶,树底下青青的草地上点缀着片片干枯的黄叶。
残阳透过梧桐树枝上稀疏的黄叶,照在铺满落叶的小路上,偶有稀疏的行人(男女老幼,有孩子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老人,有妈妈抱着小孩子,有老人推着小孙子,有情侣牵手,……各个年龄,各种生命状态)来往。
偶尔有风吹起一两片落叶,一双脚停在了落叶停的地方.片刻,左脚往后,蹲下身的女子(刘潇纯)伸出左手,去捡那片梧桐叶。(电话的铃声)
她拿出电话,接着电话慢慢起身。
她左手拿着叶子,右手接着电话“小纯,我今天晚上不回家吃饭了,你自己做点,不想做到外面吃点,晚上别等我了,早点睡觉……”看着叶子的脸上所有的平静的微笑随着电话的挂断,变得苦涩。
她抬起头,阳光透过树,形成的阴影和阳光交织洒在她的平静的脸上。
她看着左手中的落叶,右手也拿着了,在想着什么,无奈的摇摇头,深呼了一口气,把叶子放进了包里。
铺着落叶的长路上,被微风吹乱了发丝的她,渐渐的往前走。
外 公园-日
公园里,安静的场景中,有老人的交谈声,小孩的笑声,其乐融融。
一个女孩(顾佳洁)似乎在寻找什么人(因为不是低头寻物的状态,而是东张西望的找人)。
刘潇纯走进公园,看着公园里的景色,闭上眼美美的呼吸了公园里的新鲜空气,她看着公园里的老人孩子,甜美地笑了。
顾佳洁来回找着的身体停了下来,双手放在腰间,呶着嘴环顾四周,呼了一口气。环顾四周的头停住了。
坐在石凳上的上了年纪的阿姨领着自己的孙子在玩。顾佳洁走过去,和老人攀谈比划着什么。
顾佳洁拿出手机给阿姨看,照片上是顾佳洁和一个帅气的男孩的照片。
祝靳晟低头带着微笑看着手中握着的“黄色小花束”走进公园,抬头环顾在找什么,环顾的头停了下来,目光看着一处。
祝靳晟看着的地方,刘潇纯慢步走着,微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切。
祝靳晟加快步伐走向她。
阿姨笑着抬头看着顾佳洁,说:“姑娘,你怎么不给他打电话呢”
顾佳洁焦急的表情,突然出现了笑容,但随即又转成了先前的漠落。
顾佳洁:
“可是我们约定好了,不可以打电话的,我们两个说用捉迷藏的方式,来测试我们的默契度……不可以打电话和求助他人……只是,我找不到他,可是我找人求助他不知道,但是不能给他打电话的……”
祝靳晟走向刘潇纯:“嫂子,这么巧啊,你也在这。”
刘潇纯微笑的表情多了份迷惑,点了点头看着他:“你是……”
祝靳晟笑着摇摇头:“嫂子,我是沈总的助理祝靳晟啊,那次下午下班后您去公司找沈总时我们见过的啊,这么快就忘了”
顾佳洁把手机放进口袋,深呼了口气左右看了看。
阿姨抬头看着她的脸无奈的笑了笑,看向了前方,笑着的脸眼睛眯了一下,又抬头看着这个面对自己的女孩“姑娘,那个(阿姨头向前方点了一下)是你要找的人吗”
顾佳洁看了老人一眼,随即欣喜的向后转,转过头的瞬间,表情凝固了,漠然的看着前方。阿姨无奈的摇摇头,对孙子说:“乖,我们回家吧,爸爸妈妈快下班了,我们回家等着他们好不好。”
刘潇纯想了一会儿说:“你下班了、还是……”
祝靳晟看着她,眼珠子转了下,说:“我给沈总请了假陪女朋友去医院了,她父亲身体不舒服,我们回来后正好带她到这里散散心。”
刘潇纯想说什么,听到有人叫“阿晟,我找了你大半天,你跑哪里去了。”
顾佳洁双手挽着祝靳晟的胳膊,斜着着眼看了下刘潇纯,说:“她是谁啊,我半天找不到你,你竟然跟美女在这里约会啊。”
祝靳晟责怪的语气说:“说什么呢,我是去给你弄礼物了,这是沈总的妻子,潇纯嫂子。”
刘潇纯看着他们,笑了。
顾佳洁立即转变口吻陪笑说:“姐,你别见笑啊,我就是气他躲着,我找半天都没找到。”
顾佳洁放开祝靳晟的胳膊,拉着刘潇纯的手撒娇地说“姐,他就会期负我,让沈总好好管管他啊……。”
祝靳晟看着她,无奈地说:“好了,我这礼物就当陪不是了,你别看它是落叶,可是它有意义的啊。落叶是经历了风吹雨打,也有过旺盛,有过被人称赞,有过最美的时候,可是如今落下,却依然很美,我想说的是,不管你是年轻还是变老,我都会一直呵护你。”
刘潇纯听到这番话,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包……
祝靳晟看了看刘潇纯,说:“姐,沈总今天忙,家里就你一个人吧,不如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刘潇纯说着不用了,顾佳洁却拉着她,三个人,就这样消失在落日的方向。
外 街道-夜
夜色中的梧桐树叶,在昏黄的灯光的映衬下,刘潇纯独自走着。
闪回:
灯红酒绿的街道,三个人的背影。
“其实嫂子,不是沈总回家晚啊,他连个秘书都没有,很多事情都是他亲历而为的。不如让他找个秘书吧,这样,他也能抽出时间来陪你了。”
刘潇纯笑了笑,说:“佳洁平时都干什么啊。”
顾佳洁无奈地笑了笑,看着这五彩的街道,说:“我大学毕业后,就没来得及找工作,爸爸住院,我还要照顾他……也就……”
刘潇纯怔了一下,歉意地说:“对不起啊,我不是……”
顾佳洁又恢复以往的笑容,说:“没关系了姐,生活,就是这样的,我只有让自己多点笑容,生活本来就难,我再让自己活得不开心,那不就是难上加难了吗”
祝靳晟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说:“佳洁,以后,你的生活,有我,我不准你再让自己假装坚强。以后我努力工作,下班后就多陪陪你,我现在没能力许你一世安暖,可我尽力祛你一生悲凉。不求将风景都看遍,陪你数细水长流,只愿等红尘也参悟,同你忆粗茶淡饭。”说着,两个人拥抱在了一起。
刘潇纯看着眼前的他们,苦苦地笑了,抱紧了自己,说:“那个……”
他们两个分开了,忙说着不好意思。
刘潇纯说:恪泉不是没有秘书吗,不知道,佳洁,愿意不愿意去……”
祝靳晟急忙解释说:“嫂子,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我不是……”
刘潇纯笑着说:“没有,我这是正想找个人帮咯泉分担他的压力,我自己帮不了他,只有找人帮他了,不然,他只有一个人扛着了。”
顾佳洁意外而感动地看着刘潇纯“姐……可是,我对沈总的公司都不了解,不知道……”
刘潇纯看了看祝靳晟,对顾佳洁说“你肯定可以的,帮我照顾恪泉就可以了,他总是工作忙,你帮他点,他也能轻松点。这样,你也方便照顾家人,又可以和小祝多点时间在一起,也能锻炼自己。就是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
顾佳洁慌忙地摇着两只手说:“不是姐,我肯定是愿意的,就是……不知道……沈总……”
祝靳晟连忙打断了她们话说“沈总是出了名的听老婆话的,我不是说沈总因为怕老婆啊,这么温柔贤惠,而是爱老婆,只要嫂子说话就没问题的。”说着朝顾佳洁眨了下眼睛。
顾佳洁连忙拉着刘潇纯的手高兴地说“姐,你真好,那我就先谢谢你了姐……”
刘潇纯看着夜色中匆忙行走的行人,她把外套紧了紧。
一对甜蜜的情侣拥抱着从她对面走过来,男的相对女子来说,有点成熟。女孩挽着他的胳膊,他接着电话“老婆,我今天晚上加班,晚点回去,你先睡觉吧,别等我了,你记得盖好被子。”一边打着,趁空吻了女的一下,吻后并把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女孩别说话。
他们擦肩而过,刘潇纯回头看了一眼他们,苦笑的表情,抬头看着昏黄稀疏的梧桐叶,消失在铺满落叶的小路上。
外 小区内-夜
寂静的小区,各家的窗口,有的灯火通明,有的是黑的。
黑黑的窗口外面,有开门的声音,随即灯就亮了。(同期声:
刘潇纯:你回来了。
沈恪泉:你怎么关着灯坐在这里,怎么还不睡,不是给你说过让你早点睡的吗。)
小区外面,还有行走的路人,来往的车辆。还有在街上卖晚餐的人。(同期声:
刘潇纯:我不能陪你工作,只有在家,好好等你回来,让你知道,累了一天的你,有我,在等你回家。
沈恪泉:潇纯……让你受委屈了……我一点都不累,我只是想,让你能够过得更舒服一点。)
小区内,灯灭的不剩几盏了。
沈恪泉家的灯也灭了。(同期声:
刘潇纯:对了,跟你商量件事情吧,我有个朋友,大学毕业,因为父亲一直住院也没有找工作,你又那么忙,也没个秘书,要不然,你帮我个忙,让她去给你当秘书可好。
沈恪泉:老婆这是在帮我吧,怎么叫我帮你呢,既然是你朋友,那你让好什么时间有空,去找我吧。)
(沈恪泉:以后你要早点睡觉 [声间渐渐消失])街上卖晚餐的人推着车子,消失在起风的昏黄街道。
外 街道-夜
昏黄的街道上,两个人的背影。
刘潇纯:“谢谢你请我看电影”
祝靳晟:“嫂子,说什么呢,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这都不算什么的。以后,我再约嫂子出来,可不能像这次这样推脱了啊,约你一次都能推我半个月,这可是沈总交待让我多陪陪你的。”
两个人的背影
六、内 办公室-夜
聚精会神看文件的沈恪泉,听到敲门声抬起头,说:小顾,你怎么还没回家,都下班这么长时间了,你赶快回去吧,不是还要去医院照顾爸爸吗。
顾佳洁一脸笑容,将手中的茶放在沈面前,说:“这大老板还没下班了,我这当下属的,怎么能先走呢再说了,我还要替潇纯姐照顾你呢。”说完害羞似的低下了头。
沈恪泉笑着的表情看到她的表情停了,他端起茶杯说:“潇纯的眼光不错,找了你们这么敬业的助手,茶我喝了,你的任务也完成了,赶快回去吧。”
顾佳洁无奈地笑了笑,说:“那好吧,我先走了,可是下次别再赶我走了。”
沈恪泉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笑了下,继续工作了……
外、街道-晨
人来来往往,匆匆忙忙。车来车往。
外 街道-午
人来人往,餐厅的人多了。
手里拎着盒饭的顾佳洁高兴地走着,当她经过一家咖啡厅的厨窗时,收起笑容停住了,看着咖啡厅里。
咖啡厅内,祝靳晟和刘潇纯谈天说地,刘潇纯的脸上笑容比以前多了,桌上放了一束紫玫瑰。
外、街道-午
顾佳洁苦笑的表情,深呼了一口气,抬头看着晴朗的天,满脸笑容地走了。
十、内 办公室-日
顾佳洁带了盒饭放在认真看文件的沈恪泉桌子上,去倒水。满心欢喜的顾佳洁站在旁边,沈抬头说了什么,她收起笑容出去了。
外、街道-晨
阴郁的天空,风吹起片片落叶,来往的行人更显匆匆。
内、刘潇纯的家-日
刘潇纯对着镜子在化妆,到衣柜里找衣服,试了一件又一件。电话响,兴奋期待的接电话:“潇纯,今天会下雨,你出来时记得穿多点,我已经跟他请过假了。”放下电话她沉默思索了会,随即又欣喜的试起了衣服。
内、办公室-傍晚
顾佳洁端了一杯茶走进办公室,正在喝着东西的沈恪泉看着顾佳洁,说:“小顾,你怎么还不回去。今天冷,你早点回去,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你可以跟潇纯交待了。”
顾佳洁拿起他手中的杯子看着里面的白开水说:“你让我怎么交待啊,忙那么久,就喝白开水。我给你泡了杯茶,你休息会儿吧。”
沈恪泉看了眼说:“你的茶艺很不错啊。”
顾佳洁自豪地说:“那当然了,我为了给你泡茶,特意去学习了茶艺呢。”说完,好像意识到什么不该说的,忙把茶端给他。
沈恪泉好像察觉了什么,忙说:“谢谢你,这些都会算作奖金的。可是,我只喜欢也只习惯喝白开水,因为,于白开水中,能品到生活的多种滋味。于平淡中,能感受生活的多种姿态。”
外、街道、夜
办公室外面打着伞的人匆匆行走。
街道上,有两个没有打伞的人慢慢走着。
刘潇纯手里拿着一把伞说:“下雨的时候,我不喜欢打伞,不是因为没有伞,而是喜欢雨中的感觉。享受晴天的太阳更多,反而更珍惜雨中的感觉。今天,我很高兴,谢谢你,阿昇”
祝靳晟看着她手中的雨伞,低头去接过来,顺便握住了刘潇纯的手:“如果你喜欢淋雨,我不会硬要给你撑伞,我会陪着你淋雨,去感受你的感受。”
刘潇纯看着她,温柔的笑了,两个人继续向前走。
内、办公室、夜
顾佳洁看着喝着白开水的沈恪泉,咬着嘴唇说:“恪泉哥,其实……我……喜欢上了你……”
沈恪泉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但没有意外,说:“你坐下。”
沈恪泉语重心肠地说:“什么是喜欢爱慕吗你还这么小,很多时候容易感情用事,往往未经仔细考虑,不问天气好坏,一下子又决定起锚出海。我有家庭,也很爱我老婆。你很优秀,但是并不代表我们会有什么。虽然说送上门的谁不要,可是我要对家庭负责,对自己负责。除了我老婆,我不会接受任何女人。有些事虽然没有什么该不该,可是你将心比心,如果有一个女孩对你男朋友表白,你会是什么心情。”
顾佳洁站起来,激动地说:“你在这君子,对老婆忠诚,你知不知道你老婆背着你做了什么她勾引阿晟,跟他出双入对,你老婆根本就不是我朋友,因为阿晟是我男朋友,她才想要讨好他让我来这里工作,而你,还真的就相信了。”
沈恪泉皱了下眉头,瞬间恢复常态说:“其实,你的身份我已经调查了,我是爱我老婆,满足她的要求让你进来,可是我已经对你调查过了。这些,你都不知道吧。置于你说潇纯那些话,我想,请你收起你的不雅的评价,我老婆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之所以祝靳晟会和潇纯在一起,是我安排他多照顾我老婆。”
顾佳洁失望无力地坐了下来:“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沈恪泉给她倒了杯水:“其实,你该放平自己的心态,你看到你南朋友跟别人在一起,想到的不应该是报复,而是应该更加努力,让自己变得更优秀,你是个孝顺的女孩,也是个懂事的女孩,更是一个用心努力的员工,我想,如果,你真正的找到了自己的方向,会比现在更加优秀的。”
顾佳洁抿了一口白开水,流泪了:“现在,我尝到了水的滋味,甜甜的,苦苦的,这,就是生活吧,沈总,谢谢你……”
沈恪泉给了她一张纸巾,看了看外面:“白开水,会帮自己认清自己,更会让自己真实的体味生活的滋味。天也黑了,又下雨了,我送你回去吧……”
内、饭店、午
沈恪泉坐在餐厅里,想着什么。窗外下着很小的雨。
祝靳晟慌忙赶来,忐忑不安地坐下来:“沈总,找我有什么事吗”说着拿出烟给沈总。
沈恪泉笑着说:“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抽烟啊”
祝靳晟放松了心态说:“沈总不抽烟,不会是嫂子不让你抽吧”
沈恪泉笑着端起了水,说:“有些事情,不要等到别人说才去做,我太太从不要求我什么,但是作为一个男人,我的所作所为,应该是一个男人的表现,为了她的身体,我怎么能让自己抽烟,去伤害她呢。”
祝靳晟尴尬地喝了口水。
沈恪泉看着他继续说:“你很有才能,也很有潜能,公司下半年会有一次人事调动,你如果把精力放在工作上,放在自己真心想干的或者责任上,你怎么会不成功,你好好努力吧。对了,最近这几个月,谢谢你对我太太的照顾,这些,我会在年终奖金上给你算进去的。”
祝靳晟犯了错似地低下头,结结巴巴地说:“其实……沈总……我……。”
沈恪泉会意地打断了他的话:“你会好好努力,不要让我失望啊,你女朋友也会很努力的,以后,如果你没什么事也可以加班,你们两个年轻,一起努力,也增加一下你们的感情。”
沈恪泉站起身走了,祝靳晟站起身,想要说什么,却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沈恪泉出门拿出电话:“潇纯,我今天下班早点回去,你别做饭了,我们出去吃。”
外、街道-夜
各种彩色灯光照射下的街道上的匆匆移动的伞的世界。
红灯下路两边等待的人随着绿灯纷纷涌动,相遇,又擦肩而过。
梧桐落叶被雨打的昏黄的街道下,一个伞下两个人。
刘潇纯用手推开伞说:“你知道我下雨不喜欢打伞的。”
沈恪泉把伞收起来,脱下自己的外套。
刘潇纯:“你干什么啊。”
沈恪泉把外套遮在她的头上:“你不喜欢打伞,咱就不打,可是,我怎么舍得你被雨淋,你是我老婆,我怎么会让你淋雨。如果你喜欢淋雨的感觉,我淋给你看。但是,我不准你在雨中。”
刘潇纯拿过他手中的伞,为他撑开。
沈恪泉伸手去整刘潇纯被风吹乱的发丝,一边说:“这把伞,就像是我们的家,本来,家是我想给安全,保护你的地方,可是你却不喜欢打伞,这说明我没有给你足够的温暖。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外面忙工作,没有照顾你,没有关心你,是我不对。以后,我会好好陪你。”
刘潇纯看着地上的落叶说:“我一直觉得,我像是一片落叶,过了年轻貌美的年纪,就会像这片落叶一样,从你这棵大树身上离去。不是都有疑问:叶的凋零,是风的追逐,还是树的不挽留”
沈恪泉抱着刘潇纯,摸着她的头说:“傻瓜,不是树不挽留,也不是风在追逐。只是因为,叶落要归根,我是你的大树,怎么可能让你一直在树枝上经受风吹雨打,饱经风霜呢这片落叶,我会好好珍藏,落叶,并不都是凄凉的,反而相比其它叶子来说,更幸运,因为,我会把这片叶子好好珍藏。潇纯,原谅我,让你胡思乱想,没有给你安全感,以后,什么都不让你想。”
内 办公室-夜
祝靳晟端来茶水走到认真工作的顾佳洁旁边说:“小洁,最近一段,我……”
顾佳洁笑着说:“最近一段时间你什么,学茶艺了啊,来,我尝尝你的手艺。”
祝靳晟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抱着佳洁说:原谅我。我会让你幸福的。
顾佳洁说:“什么都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以后,我们好好努力,好好生活。”
祝靳晟看了看表说:“我们回去吧,该去看爸了。”
两个人都幸福地笑了。
十九、外 街道-夜
刘潇纯流着泪说:“老公,其实……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的……我,就像镜子,有了裂痕了,其实我和……”
沈恪泉抱紧了她,意味深长地说:“傻瓜,人生,本来就有裂缝的,不然阳光怎么照的进来。”
刘潇纯把外套给沈恪泉穿上,撑开伞说:“爱你,怎么会让你心疼,我以后,会照顾好自己,不让你那么累还担心我。”
沈恪泉抱着她,欣慰地笑了。。。
二十、外、街道、小区-夜
街上行人的伞来来回回地移动。
小区内各家的灯,也都一盏一盏地亮了。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