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
1某职业中学大门口日外
二十几个幼师班的同学和十几个老师摆好姿势在拍集体照。 摄影师在不远处摆动手势指挥
摄影师:穿白衣服那位同学和旁边的同学换一下位置。
艾霖看了一眼旁边的同学,个子比她高出了十几厘米。她轻轻地把自己移到边上去。
摄影师:对,大家再往中间靠一点,1、2、3茄子。
艾霖僵硬地裂开嘴,露出几颗大黄牙,两眼无神,双手很不自然地垂在两边。 同学们纷纷散去 艾霖眼眶湿润。
故事回到三年前
2教师办公室日内
老师坐在椅子上,艾霖站在旁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老师:你以后想干什么
艾霖:我想当律师。
老师:很好!可是你知不知道初中毕业是当不了律师的最少是要上大学。
艾霖垂下眼睛,低下头。 老师翻出从初一到现在的成绩单,各科成绩比较清晰呈现。
老师指着单子。
老师:你看看,刚进来的成绩,看看现在。呈直线下降,到底怎么回事
艾霖没有说话,眼泪滚落下来。
老师:是遇到什么事了吗跟我说说吧!
艾霖摇头
老师:你下去吧,好好想想,好好努力。
艾霖红着眼睛离开办公室。
3初中班教室日内
没有老师,同学们有的在疯耍,少数几个在学习 艾霖座位空空,坐在前两排的男生叶云川着急地望着门口。 艾霖进了教室,全班同学鸦雀无声,目光转向艾霖。 叶云川目光注视着艾霖直到回座位。 同桌林燕看着艾霖,关心地问
林燕:艾霖你去哪里了
艾霖:李老师找我说话。
艾霖的目光转向了叶云川。两人对视有着一种奇怪的感觉。
内
4中考考场日内
两个监考老师一前一后,一动不动地坐在讲台上。 同学们都在认真做题,艾霖的试卷上留有很多空白。她看起来很焦虑。 考试结束,艾霖和叶云川一起走在乡间路上没有说话,回家。
5田边日外
一个四十几岁的妇女手里拿着一个信封,朝着林燕的房子喊
刘姨:林大姐,这里有一封林燕的邮件,好像是学校寄来的。
在做家务的艾霖闻声,跑出去问,
艾霖:刘姨,有没有我的
刘姨:只有一封,再等几天吧。
内
6艾霖家厨房夜内
艾霖一家在吃饭
爸爸:估计是没有考上,要不就和你姨妈一起去广州进厂嘛。
妈妈:可以的,听说是计件。
艾霖,眼泪滚下来。 爸爸妈妈不约而同看了一眼艾霖,然后对视了一眼,轻叹一口气。
7父母房间夜内
艾霖父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艾霖妈:你说怎么办嘛看样子她是不想打工的。
艾霖爸:看她这么小的个子,真是在乡下干活也吃不了那个苦,挑、扛都不行。
艾妈:就是啊,要不你去问问,看能不能上个职高。
艾霖爸表情惊讶看着艾妈。
艾爸:上职高职高有什么用
艾妈:好歹在学校里有正规的老师教,总好过出去打工吧
两人相互看着,都没有说话,在沉思。
艾霖爸:现在都开学十多天了,能行吗
艾妈:去问问吧,万一可以呢!
艾爸:那明天带她去。
艾妈:恩,那睡了吧。
外
8职高大门口日外
艾霖背着书包,眼睛红肿。 爸爸拿着行李一起进了这所学校。
白:从此艾霖带着自卑生活在这个校园里,她与以前的同学再也不再有联系。
故事回到当前。
第二部分:美丽的期待
9女生宿舍日内
简陋的女生宿舍里,同学们正在兴高采烈地谈论着。
燕儿:想到以后我们就再也不用做作业了,不用练功了,感觉无比的轻松。
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刘乐:对呀,而且还不用问家里要钱了,自己挣钱自己花。
躺着的小珍猛一翻身爬起来,两眼放光,似乎已经规划好了工资的用途。
小珍:我听说幼儿园是要管吃住的。
异口同声:是吗
同学们停下手里的事情,好奇的目光全部投降小珍。
小珍:是的,我听班主任说的,要不等一下你们再问问。
徐丽:哇,太好了!不用煮饭,不用开火,最重要的是这里又节省了一笔哦。那欠我爸妈的钱就可以早点还清了。
艾霖红着眼睛走进来。 寝室顿时安静,全部把目光转向艾霖。 艾霖有点不好意思。
艾霖:干嘛,你们继续说呀!
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艾霖躺在自己的床上,
幻想着(自己穿着一条白色淑女裙,站在一大群孩子中间,可能仅仅比孩子们高出一点点,却也有至高无尚的感觉。她幻想着孩子们跟着自己唱歌,跳舞,她用清脆的声音给孩子们讲故事的情景;幻想着,孩子们可爱乖巧的样子,稚嫩的声音呼喊着她:老师,老师......想到这里,她嘴角边泛起淡淡的微笑。)
班主任老师手上拿着一个小本子,进了寝室。她在靠门边上的一张床边上坐了下来,并招手示意。
班主任:过来,过来,你们来记一下,这是你们要去的幼儿园的是地址和电话号码。
同学们赶紧翻出本子和笔,跳下床,光脚跳到老师面前。纷纷把头凑过去。
同学们:看看我在哪个幼儿园。
第三部分:幼儿园的辛酸事
10阳光幼儿园日内
幼儿园的走廊上,艾霖和园长边走边说话。 接近一间教室,传来一阵琴音。 园长用手势示意
园长:这是小班,孩子都是在两岁半以上,一共有三十个小朋友。你就教这个班。这个老师一个星期后就离职了。
艾霖:好
教室里一个老师在弹琴,孩子们各自玩耍。看见艾霖进去,纷纷把头扭过来。 看着一个个小脑袋,艾霖轻轻一笑。 那个老师停止了弹唱,微笑着走过来。她是一个接近四十岁的老教师了。
园长:李老师,这是新来的艾老师,以后就让她在这个班上。
李老师伸出手和艾霖握手。
李老师:你好艾老师!
艾霖对这一举动有点突然,绯红的脸颊,她连忙伸出右手去,和李老师握手。
结巴着说:你好!我叫艾霖,你还是叫我艾霖吧。
李老师:这怎么行,在孩子面前还是要称老师的。
园长:艾老师,你先熟悉一下班级情况吧,不懂的多跟李老师学习,我走了。
艾霖:好!
艾霖和李老师目送园长离开。 老师们在说话,小朋友们正好自顾自的玩耍。
李老师:小朋友们,这是你们的新老师,艾老师,给艾老师问好!
李老师弯腰示范,问好:“艾老师好!”
幼儿:艾老师好!
几个熙熙攘攘的声音。 艾霖脸颊再次泛起红云
艾霖:小朋友们好!
她就站在那里,不知道要干什么,她微笑着,一个一个巡视着小朋友们。
李老师:艾老师,你就坐在旁边吧。
艾霖:好!
李老师继续弹琴,用嘶哑的声音唱歌。 孩子们有的坐在那里脱了鞋玩耍,有的在玩书包,有的在和旁边的小朋友玩,偶尔还有人站起来,跑到中间去。 艾霖赶紧去一个一个招呼他们。
艾霖:坐好啊,唱歌。
48石林镇中心幼儿园门口日外
艾霖站在石林镇中心幼儿园大门口,望着幼儿园漂亮的教学楼。嘴角上扬,两眼发光。
潜台词:这个工作来之不易啊!运气好,赶上了好时代!
她微微抬高目光,看向远处的天空...... 天空飞过一群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