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很多人口的学校饭堂
苏袅(站着排队很不耐烦,或过头朝着妹妹抱怨):死娜娜,你出的馊主意!说什么要来食堂吃饭,一股怪味儿,然后这些东西看着还不知是不是能吃。外面饭至少看了干净然后不要排那么久的队!
苏娜:(有点犹豫):可是,我觉得这样会显得很不合群,而且总不能大学几年都没在食堂吃过饭吧!
苏娜:其实我觉得也挺好的!呵呵,别人能吃,我们也能吃啊
苏袅:(揶揄地掀了掀眼帘,满脸不屑之色)哼
姜小又:阿姨,四两饭。
苏袅:(接过打完的饭正准备走,回头看了姜小又一眼)他谁啊
苏娜:(找到座位坐下)不清楚诶。隔壁班的,听说学习很好哦
苏袅:(厌恶地看了看食堂的油腻的饭桌)学习,又是学习。这年头学习好有什么用啊,看上去很穷的样子
苏娜:(边吃边煞有介事地说)他好像也很有能力的,好像在做什么代理的总之我就是羡慕那种家庭不是很好但是自己又有能力的人,哇,可以以一己之力开创一片天,不用啃老,挣的钱每一块都能够化得心安理得!
苏袅:(……有点沉思的意味,但嘴上仍然不讨饶)出身决定品味金钱决定自由,我不相信他还一个还要申请助学金的人会有什么很大的作为
苏娜不想和姐姐争辩,埋着头吃饭。她们都不知道的是,她们刚才议论的那个人从小就听力惊人。姜小又不着痕迹地听到了,微笑,走到这对漂亮的姐妹花面前。
姜小又:哈喽!可以坐在这里吗
苏娜:(连忙说,抽出一片纸巾擦了擦旁边的桌子)可以可以,就坐这里吧
苏娜:真巧,刚刚说到你呢
姜小又:(表情故作讶异)你们认识我的
苏袅:(淡淡地)你名声那么大……
苏娜:(努力咽下一口饭)我们班的都知道你是我们学校最牛气的代理,同时还是班里的优秀生,总是拿一等奖学金呢!光是听也知道许多啦!
姜小又:(恍然大悟)我名声那么大……
苏娜:是啊
苏袅:(眼睛望向别处扒饭)……
第二幕:影视鉴赏课堂
课堂很安静。
Z老师:今天这还是前半节课看片,后半节课分析时间大家可以自由讨论。
苏袅(扁了扁嘴):肖申克的救赎
Z老师:(听见了声音)怎么了,有同学看过这部片子
苏袅:(大方举手)之前叫作 刺激1995。和铁达尼,末路狂花并成为好莱坞三大不朽的名片。
Z老师:那好。看过的同学就请再看一遍。把结局放在心里不要说出来。
崔非音:(坐在苏袅旁边,靠向苏袅,边看着剧情边好奇地问)什么情况
苏袅:越狱!
苏袅的的声音有点大,可能没有控制好音量。惹的四面八方都看过来,小Z老师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头。
越狱也是时下流行的大片之一,然后不少学生都曾经看过,顿时气氛躁动课。
Z老师:说成越狱就没意思了。不要妄测。
肖申克的救赎怎么是越狱如果,它只是靠炫技,演员,道具,以及声色犬马,那么也不能够立功言求不朽。好莱坞硬件太好,很多片子都用最后一分钟营救,事实上是片子囫囵吞枣最后不能自圆其说。最后只有狗尾续貂。
Z老师:(看了苏袅一眼)下面是自由讨论和发言时间,可以说了
Z老师:苏娜!
苏娜:……老师,那个字念 nuo……
Z老师:(看她)刚才那个不是你
苏袅:是我!
Z老师:(只是淡淡地看了苏袅一眼,并没有回应)那既然叫的是苏娜,那就你来回答吧,随便谈这部片的主题思想,某片段的观感,蒙太奇也可以。
苏娜:(有些不好意思)我说不太好。老师
Z老师:没关系,怎么想怎么说
苏娜:我觉得,人的习性是有惯性的。坐牢坐久了,也不想跑了。、
一语惊四座。然后有人吃吃地就笑起来。苏娜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站在那里很是尴尬
Z老师:没关系,同你坐下。这也是其中……一点吧。姜小又,你来补充
Z老师用的是“你来补充”而不是“你告诉她”。措辞很是注意。他认为,对于那些需要鼓励的孩子,一定要给予足够的信心,而不是挑毛病。
而苏袅心理状况则是另一番天地了,她心中愤愤不平地想老师带自己如何如何不公平,颇有些压制住自己的意思。明明自己有很好的见解,他偏偏不给自己一个施展口舌的机会;而苏娜,从来都有很好的运气,就算什么都不会,还是会得到好脸色。
姜小又:那我就来谈谈我的想法
姜小又:(合上做下笔录的笔记本)每个人其实都是两个人。因为每个人同时是强者和弱者;但是有一种东西能够普渡众生,这既不是强者,也不是圣者。而是——希望。
姜小又:——“有一种鸟儿是永远也关不住的,因为它的每片羽翼上都沾满了自由的光辉。”体制和框架曾经是限制,但时间久了会成为依傍。直到有一天,它也会成为自己的一部分,但在面对白日昭昭的时刻,它觉得无所遁形和藏拙。然后顿悟了生存的奥义
姜小又:要么忙着活要么忙着死——人在过程中经常忘记了过程,在看到出口的时候才想起自己有一个过程。然后的结果是两种,一种是回忆叹息,另一种是凤凰涅槃。
……
姜小又像是在和比人聊天,又像是在说着一个婉转动听的的故事。所有人都忘记了课堂是课堂,视线都集中在这个出口成章的人身上。连老师都听得聚精会神。
姜小又:(礼貌一笑)我的说完了。好像占用大家不少时间,不好意思
班里顿时掌声连天。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影视鉴赏是一门选修课。这其实是第三次上。但之前除了作为姜班主任的小Z老师知道姜小又怀有如许大才华,因为很低调所以并没有人知道。
苏娜:(满是钦佩)厉害啊,好神
苏袅:(从不不满的情绪中苏醒过来)没看出来啊
崔非音:(看向苏袅羡慕地说)你也懂得很多啊。你是不是以前学过
苏袅:我是的。要不要这方面的笔记和资料
第三幕:苏袅的家
崔非音:(进了门和惊讶地)你家真的很漂亮
苏袅:(耸耸肩)所有人都这么说……
崔非音:(坐在沙发上,不无羡慕)你条件真好
苏袅:(听了很开心大意无心地笑)怎么,羡慕嫉妒恨吧
崔非音:(正色)羡慕,不嫉妒不恨
崔非音:苏袅,你很优秀,长得漂亮,头脑聪明反应快,而且家里条件也好,但是我——我也有我自己的优点。虽然我身体不好,不能剧烈运动,但是我还是可以跑跑步吗,然后去年运动会跳远我还拿了奖呢!然后我努力学习,虽然天资没有,像姜小又那么高,但总还是过得去的
崔非音:还有,不要小看我啊,我还会画国画的。从小学过,然后一直喜欢有练习的
崔非音一番话或许是说得特别阳光真诚吧。苏袅听了不禁稍微沉思。苏袅苏娜是谁是民政局长的女儿,俗称“官二代”,各方面都不错,甚少愿意肯定别人听从别人。换做以前,说不定她又要嗤笑一番,然后给对方洗脑。
苏袅:哎呦
崔非音:(打开背包,从里面找出两个笔记本)我是来向你求教资料的,但是我想作为回报嘛,我也给你带了点复习资料——这是数学的笔记,我知道你数学不是强项。给你。
苏袅:谢谢……
苏袅:(吸了一口气,从沙发上前身站起来)我进屋去找你要的。在这等我,可以看看电视。对了,要不要参观下我的闺房
崔非音:(礼貌而有分寸地一笑 )不用了。在这里等你好了
崔非音虽然是家里贫困的学生,但是衣着干净整洁,言谈举止又颇为得体,说话不卑不亢又真诚。苏袅在心里暗暗承认。
第三幕:大街上
苏袅拖着苏娜在没精打采地压马路,路边店面里嘈杂地音响让人想抱头鼠窜,然后她们跑得很快。但是她们很快就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苏袅:崔非音!
崔非音:(显得很兴奋),是你,苏袅,还有苏娜,你们都在啊出来玩儿吗
苏袅:瞎逛。对了你就在这里发传单
崔非音:是啊,这里是闹市区,所以传销可能会效果比较好吧。
苏袅:(和苏娜站在一边的阶梯上)真能累……天天学习认真还出来工作。拼命三郎哦
苏娜:(插话)是啊我们却闲的没事做
崔非音见缝插针,忙着把传单发给过往的行人。看样子很精神。她人不高,然后有点胖,这样使得她在人群中周旋显得没那么灵活自如,苏袅看着她,眼里忽而染有一丝优越感,不过稍纵即逝。
崔非音:(发传单,回过头带着歉意)苏袅我就不照顾到你们了,不好意思哈我要继续
苏袅苏娜:没事你忙吧,我们走了,拜~拜~
崔非音:(用手帕擦了擦满头的汗)恩。那回头见
苏袅姐妹接下来的逛更加没有主题,没头苍蝇一样。
苏袅:好烦啊,苏娜啊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做些什么啊,这样下去无聊快把我给吞食了。
苏娜:(眼睛一亮忽然想到了什么)要不,咱们也去卖卖东西吧
苏娜:要不咱们学学姜小又去卖东西吧
苏袅正在无聊地发蘑菇,一听见“姜小又”心里感到无语非常。好像是自己的生活和姜小又,还有崔非音,道德捆绑了还是怎么的。怎么一天到晚都是他们啊。
苏袅:能卖个大头鬼!人家卖的是数码电子什么的,你呢,我呢,我的手机功能还没用全呢,你,每次换手机都不适应……
苏袅在抱怨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想到一个问题,自己不会,不会就是无能为力,就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这方面自己又一能力缺乏呢自己总是在不满,诋毁,但是从来没有沉下心来去思索或者学习。因此丧失了很多机会。苏娜发现姐姐走着走着眼睛发直,伸出手指晃晃。
苏袅:(豪情万丈)好妹子,咱也做点事吧
苏娜:你……想好了
苏袅:恩。我被我军鼓舞了士气。
第四幕 kfc餐厅
苏娜:(小声)好开心啊好开心啊,第一次穿这种服务生的服装
苏袅:(压抑自己第一次的不熟练感觉,走过去)别表现的太没经验
其实苏袅姐妹就是俩亮片,贴哪哪闪光。Kfc新来的妹妹很漂亮,可以把模特儿强的没饭吃。但偏偏是来服务员。但是人人都是乐观其成的。因此,稍许业务不熟诸如“多了一份烤翅但是少了巨无霸啦”“我要的多两分番茄酱怎么没有”这种小事情也能被原谅,手忙脚乱,但是态度认真也没人会去计较。吃东西的人有个人小声议论,这肯定是哪个有钱人家的女儿。他的同伴也向这边看过来。
姜小又:(笑盈盈地走过来)哈喽!人生何处不相逢
苏娜看到同学很高兴,尤其是她觉得崇敬的,很厉害的人,当下就打了招呼。苏袅一开始觉得有些尴尬,但是也打了招呼,同时心里无语……笑的有点僵硬
姜小又他们就换了一个座位,就在靠苏袅她们比较近的地方坐了。
姜小又:你们今天才第一天开始工作,对吧。哦,对了,介绍一下,这是我的老板,这两个(指向苏袅姐妹)是我同学
苏袅苏娜:你好
张一阳自己身份是老板,因此只是很客气地朝她们点了点头。然后二人就开始聊生意上的事。苏袅她们看到姜小又和老板攀谈着,完全成熟和干练。而其实,他也和自己年龄相仿。心中若有所思。
苏袅:(手机铃声响了)老师恩恩,我是苏袅…恩…,什么非音在医院
第六幕:医院
印象中,崔非音是热情积极的,永远精力充沛的人,怎么也不会如此羸弱地躺在雪白的床单上,面色无华,靠着机械维系着心脏的跳动。医院是肃杀的消毒水味道,可是没有人有心情计较。
苏袅她们告了公假来探望,一会儿姜小又等人也来了。其时病床边已经聚集了不少人。Z老师甚至也在。看来崔非音人缘不错。
姜小又:(匆匆推开病房门,用一个很轻的动作把门掩上)她还好吧
苏娜:还在抢救
苏娜:我看非音平时都很坚强……都忘了她的身体有病。天天那么忙,肯定是累坏了
苏袅:等她醒来我要好好说说她。要钱不要命。本来兼职赚钱就那么一点点嘛,经管的课业有那么多。肯定是积劳成疾
护士走了进屋
护士:苏袅小姐是哪位刚刚
姜小又:(嗔怪地看了苏袅一眼)她都这样了,你还要说她
苏袅:难不成要赞她“给力”没有标兵奖的只有各种虐。
姜小又:(顿了顿)你是身在福中,不知道贫困学生是怎么过日子对了,你的生活费是多少
苏娜:(抢着说)我和姐姐花钱都不多!一人两千啦
姜小又:好。
姜小又:(看了一眼还在和病床上的崔非音)那你知道一个月三百多块的人是怎么过的吗这不是家里不想给钱你,父亲年老体衰,母亲没有工作,或者还有其他姊妹兄弟。然后,自然而然,不要说几百块,就是一分钱拿的也很烫手,没有办法,就会想着自己想办法
苏袅:哦。如果我没办法,也还是不一定有办法
姜小又:苏袅,这是不同的。我打个比方,我去食堂吃饭可以简单吃一个菜,或者不要菜,买一瓶咸菜就是很多天的民生问题。假如我有了工作,我卖出了东西,我可以多吃一个菜;我买鞋,穿最古老的球鞋或者单鞋,破了的话,门口有补鞋的一块钱可以解决;一个书包可以背到不能再破
姜小又:我如果进账。Ok家里汇过去一些,然后可以让自己不那么寒酸。但是总的来说还是不会“浪费的”。我的浪费和你们不一定一样。今天,如果不是有事情要谈也不会去kfc,当然和别人只是吃个便饭的话那也会比较便宜
姜小又:崔非音比我还要辛苦。因为她发传单,之前做的是送外卖。这种活儿被剥削的劳动力比较多,然后很少赚。送外卖要整个楼层地跑,每一份只有3毛钱,还需要看脸色。所以她真的是很不容易。我挺敬佩她的。
苏袅和苏娜听着姜小又说话,苏袅下意识扫视了他一遍,发现他穿的裤子好像是打折买的和便宜就是记不起在哪买的了,袜子是很古老的土蓝色。姜小又在她淡淡的扫视之下豪不气馁,也没有不在在的意思。苏袅在以前定会觉得这人无可救药,土的丧心病狂。整个人然而今天她却不能有一点倨傲的感觉。反而是眼前的人给她一记醒酒砖,为她打开了一扇门。耳目一新。
接下来的气氛有些沉静。然后看到护士小姐拿走了氧气瓶和起搏器,心电图渐渐去想了正常。大家似乎都松了口气。崔非音也在不久睁开了眼睛。
崔非音:(迷惘地)我晕过去了
Z老师:(很是温柔地走到床边)你在去图书馆的路上晕过去了,有人对我说“有个学生晕过去了好像还是你们班的”……只是没想到是你
Z老师:学习工作,是辛苦的。辛苦之余还要照顾好自己。我们班的来差不多了, 我知道你和苏袅她们不错,也通知了她们
崔非音:(眼眶晶莹湿润,蠕动着还没有恢复血色的嘴唇艰难发音)谢谢你们,我会记住你们的。谢谢,谢谢
苏袅:(抢上前一步)行了崔非音,你都那样子,别说话了。小心我贴胶布你嘴上。
崔非音朝着人群看过去,有鲜花有水果,还有怪怪的肯德基的外卖,她的疑问还没有问出就有人给出了答案。
姜小又:(笑的很贼)苏袅她们,今天第一天上班然后,就告假。然后没有赚到什么又花了一堆钱,哈哈,
苏袅苏娜“怒视”这个揭短的人心里也很汗。当时接了电话救过来了,也只好顺便稍了点东西…
崔非音刚要出声,苏袅姐妹马上做了个噤声的表情。让她好好休养不要多说话。然后大家互相寒暄和问候差不多的时候,陆陆续续也就散了。只有某种温暖,久久拥着病房里的姜小又
第七幕:折柳公园
折柳是医院附近的公园,感觉比较背,很少有人钟爱这里。虽然没人这么说,但有这种心照不宣的默契。若非是病人偶尔于此散散步,其他人是懒得光顾的。因此,这里的花草长得不茂盛萎黄,绿零零星星的一点诚意都没有,池水重的喷泉生锈斑驳而池水则早已潭臭。
苏袅她们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那里。以前从不知这里还有公园。
姜小又:你们现在回去学校是吧
苏袅苏娜:是啊,你也顺路吧
姜小又:这公园你们没来过
苏袅:(奇道)这个你又知道
姜小又:来过的就不会再来第二遍是真相。我跟着你们走来的。
苏娜:哦
姜小又:(调侃地)风水上称医院为阴看来确实不好。最重要的是这里的植被不知道自己生长是为了什么,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本应该是美丽的,被人欣赏和点缀世界的。然后也就没有希望和目标,当然也不会很好的成长。长成为自己最好的那个样子
苏娜:你真会开玩笑,植物会有思想
姜小又:《水知道答案》这本书或许能证明,我真的没有开玩笑
苏袅:(赶紧接口生怕被冷落)就算这也路边花什么的再好,也没什么漂亮的嘛,毕竟随处可见。哪个公园都会有,如果是在家里刻意种的都比这好看!
姜小又:牡丹国色天香,海棠菡萏枝头,幽草涧边,红杏枝头。这都是先天决定的,没有选择权。但是谁规定,牡丹花要盛放,狗尾巴草不能有春天狗尾巴草不是牡丹不是海棠,但可以是最好的狗尾巴草。是不是
苏娜:……
苏袅:每次都被震惊得没话说。大神~你做这种销售类的工作真是应景。不过你的同僚真的前途堪忧啊
姜小又:爱一行干一行嘛!倒着说也可以
苏袅:(佩服的要命)是是,总之你总是不理屈就是
苏袅:即使理屈也不词穷。
姜小又:好吧,我也就是词不穷了。不过说真的这不就是“嘴不怂”么
苏袅苏娜:从来没有怂过好吧!
苏袅:(看着姜小又)你是不是想说 哥不是传说
姜小又:(故作正色)哥不是传说,哥是寓言!寓理于事
苏袅的手机仓促地想起来,苏袅拿起来“喂”了一下,然后“啊”了一下。
苏袅:(很是疲惫)今天是丁彩的生日…我忘了……现在得火速赶过去人都在等我,那我……拜了……
姜小又,苏娜:(挥挥手)那你快去吧
看着苏袅跳上的士远去,姜小又他们也把这个公园走到了尽头,离学校不远
姜小又:(微微笑道)你姐是不是很聪明但是跳脱,喜欢任意行事
苏娜:是啊!怎么了,呵呵你想追我姐姐
姜小又:我胜算几分
苏娜:十!她那种是非礼勿视的人,如不是她愿意,不会给你机会见她的
姜小又:如果我以带她做生意入门,手把手地授之以渔呢
苏娜:(眼睛一亮)情侣还是战友吗革命的战友很优秀嘛
姜小又:(微微笑)革命,需要优秀的同志
end